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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上飞机之前宁素给杨晓蝶打过一次电话，把自己到a市祭奠母亲的事告诉了她。

    杨晓蝶在电话里张罗让宁素到a市不要订酒店，“a市是什么地方，是你的家乡，你回家怎么可能住酒店，住我家。”

    杨晓蝶的父母在海边买了套自建房养老，这大冬天的就去海边悠然度假，家里只有杨晓蝶一个人。

    双方都自在。

    宁素在楼下的时候杨晓蝶把电话打过来问她人到哪里了。

    “在盛家。”

    “盛家，”杨晓蝶压低了声音，“盛家知道你带盛果到a市跟你抢孩子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是我自己过来的，盛老爷子说想看看盛果。”

    “哇，这么说是想认你这个孙媳妇？”

    “重孙是重孙，孙媳妇是孙媳妇，我的身份只是盛果的妈妈跟盛家挨不上边。”

    “那晚上怎么办，我都订了餐厅还把程木禾喊了出来准备让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提到程木禾，宁素突然想到闵城恒的酒店还没有订，于是她把闵城恒也到a市的事跟杨晓蝶说了。

    “他说晚上八点到，好像是开车过来，我本来想选家有按摩房的酒店，但这边腾不出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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