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以前过继的事情反对不得,如今便是谢琅...哦不对是李琅,便是李琅要做李家的族长,他们不甘心不情愿也反对不得。 主要是反对也没什么用,陛下又不听。 淮河侯府老夫人却毫不在意,摇摇头道:“你们怕陛下,我可不怕他,论理,按照辈分,陛下还得称我一声堂婶母才是。” 淮河侯夫人脸色都白了:“母亲慎言,您若是觉得这儿呆得不舒服,便回家去吧,莫要说这些胡话。” 什么堂婶母,淮河侯府这些年什么处境,难不成这老太太不知吗? 若是元景帝真的当她是个婶母,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淮王一脉落魄成这个样子? 淮河侯夫人见自家婆婆脸色更不好了,只得道:“无论如何,那景阳侯是陛下的亲外甥,是我等得罪不得的,母亲,您虽是长辈,可惹了他们夫妻,他们可不会惯着您的。” 那夫妻俩的脾性,也是众人皆知的了。 “您若是能忍下来,咱们便去拜祭祖先,若是看不惯他们,便回去歇着,眼不见心不烦,您就当时为了子孙积德了。” 淮河侯府老夫人闻言脸上的表情僵住,最后叹了一口气:“罢了罢了,我不说就是了。” 按理说,他们也算是皇族嫡支,与元景帝这一脉血脉也不算远,她的公爹,便是昔日太宗之子淮王,后来因为在帝位之争之中做了墙头草,惹了新帝厌恶,被削了爵位,成了淮河县王。 再后来,等她夫君袭爵的时候又降级,成了县公,等到她长子袭爵,已经是县侯了。 若是淮河侯府再得不到重用,再往下掉两级,那可就没有爵位可以继承了,便和其他旁支宗族一样,泯然众人。 如今谢琅在元景帝面前说得上话,她是不该得罪的。 ...... 程娇领着众人去了正殿,正好是在门口看见了谢琅和七皇子,在七皇子身边还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少年。 那小少年穿着一身绣着莲花纹的圆领襕衫,一张脸虽然还未张开,但唇红齿白的,干净纯粹又俊俏,叫人移不开眼。 大约再过七八年,也不知该有多少小娘子被他迷得神魂颠倒。 “拜见七皇子,九皇子,景阳侯。”众人纷纷见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