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8章 毒死整条街-《锦绣田园之傻女超好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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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傻妮:“……整条街?那要不少银子吧?”

    “嗯,要不少,不过还是有人买得起。”

    这点傻妮是认同的,但她又觉得事情会不会太巧了,他们才刚搬来镇上,就有人要买下他们这条街吗?

    她又把目光转到于渊身上,不太确定地问:“大公子,就算是他们要买,不可以先商量的吗?”

    于渊大致已经猜到原因,只是还没证实,现在跟傻妮说了,只会吓到她。

    也就换了一个方向:“只是打个比方而已,或许是有别的原因,等雁之他们回来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傻妮应了一声,把一杯自己熬的凉茶,给他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于渊有意要跟她说些什么,所以喝茶的时候就不紧不慢,偶尔将目光转到她身上,见她手里正翻着一本书,便问道:“何书?”

    傻妮怔了一下神,才忙着把书封递过去给他看。

    是一本沈鸿不知从哪儿找来的,有关毒药的书。

    她刚才看的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于渊却有些不解:“……怎么看这个?”

    傻妮便些不好意思,但还是很认真回他的问题:“二公子说,毒亦是药,都是要学习的,我现在手边没有虽的书,也就拿这个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实际却是,因为于渊是中毒,所以她才花更多精力和时间学这个,只不过是想多一份力气,能早些找到最有效解他毒的方法。

    说起这个,她倒是想起刚刚那几个人了。

    傻妮跟沈鸿学医至今,也是见识过一些毒药的,主要是沈鸿和白苏,为了让她学的快,不遗余国地,各处寻找毒药给她看。

    包括有些人中毒以后,会是怎样的证状,都给她的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有时候甚至还会抓来小动物,做试验给她。

    所以现在她看毒的本领,实际上是比医术要高一点的。

    但刚才那几个人,她竟然看不出来是中的什么毒,甚至还差点以为是生了病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,才一下恍然,刚才于渊分析的很正确。

    不但是有人故意下毒害人,还不想让人诊出来,治好他们,大概是真想把那几个人弄死吧。

    可,为什么呀?

    她用用肘支在桌面上,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,很认真地在想刚才一系列的事。

    而于渊坐在她对面,手里拿着茶碗,眼睛却在她身上留恋起来。

    看她的神色一会儿了然,一会儿又把眉头皱了起来,过了片刻,又一副担心的样子。

    倒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,都在想什么了。

    但过了片刻,还是回了她的话:“雁之说的没错,这书你读到哪儿了?”

    傻妮忙着探头过来,用细细白白的手指,指着一个页面说:“读到这儿了,但有很多不懂的地方,晚些时候还要去问白姑娘。”

    于渊把书还给她,顺口似地问了一句“白姑娘教的好吗?”

    “挺好的。”傻妮赶紧说。

    觉得今天于渊很特别,似乎有点无话找话说。

    但她又非常喜欢这样的他,平和又亲切,两人之间像是没了距离一样。

    傻妮过去跟于渊说话,都是有事说事,没事了就走开了。

    好像说一点别的,就打扰到他的清静似的。

    他也不怎么主动说话,就算是很重要的事,也用很少言语,能说三个字的,决不说四个那种。

    傻妮刚才会拿起书来看,也是她这会儿无事可做,又不能一直盯着于渊看,那样就过于尴尬了。

    倒是没想到,这一本书,反而让两人聊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道:“白姑娘性格好,又耐心,教什么都很认真。”

    于渊又问:“雁之不认真吗?”

    傻妮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可没有告二公子小状的意思,所以连忙解释,小脸都急红了:“不是不是,二公子也很认真,只是两人的教法不同。”

    于渊见她着急辩解,反而笑了起来,刚才郁郁的心情,都有些好转,轻声道:“只是玩笑,知道你对他们都好。”

    傻妮看着她的笑,也应:“是你们都对我好。”

    于渊一时便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两人相对无言,气氛便生出微妙来,所以过了片刻,于渊还是开玩笑似地问了一句:“这么看着我,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果然,那丫头的脸“腾”一下就全红了,一直红到耳朵尖。

    她把头低下去,眼睫一颤一颤的,不安又羞涩。

    于渊的眼里却是早就没了笑意,他今天在这儿坐了这么久,跟她说了这么多闲话,不过是想在告诉她重要的事情时,她不会太害怕。

    到傻妮觉出气氛不对,抬头去看于渊时,一眼却望进他眸子的深处。

    他的眼睛一向是幽深宁静的,里面时常像温润着什么东西,既是什么话也不说,也让人有一种被他看透的感觉。

    只是此时,那眼底的幽暗更深,并不见底。

    傻妮被他看的有些慌,手不自觉又扭到了一处。

    也就是在这时,于渊又笑了起来,淡淡地道:“没什么事,我就是刚才,听了雁之说的一些话,闷着了,所以出来散散。”

    傻妮几乎是本能地问:“二公子说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南梁的。”于渊解释,“就是南郡往南的另一国家。”

    傻妮嘴唇动了一下,有点不知道还要不要再问下去。

    她对南梁的事不敢兴趣,但是对令于渊困扰的事却感兴趣。

    而且能让他听来生闷的事,想来也应该不是小事,也一定不是闲事。

    傻妮知道自己解决不了,可话头都开了,她还是有些想知道。

    于渊自是有意说给她听,不然也不会扯前面那么多的废话。

    南梁的国事和朝政也便罢了,但关于仪元皇贵妃,和从安公主的事,他都大致跟她讲了一下。

    傻妮听的唏嘘不已:“这位娘娘真是厉害,自己都活不了了,还要护住自己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于渊的回复很淡:“为母则刚吧。不过,你说的对,她确实也够厉害,很多母亲就算想护住自己的孩子,在那种情况下,也不一定有护住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傻妮点头。

    对于他说的深宫争斗,算是有了初步认识。

    不过相对于仪元来说,她更悲哀于从安公主。

    “原本以为,穷人家的女儿,不由自己,都是听父母之命嫁人的。没想到她们生来富贵,锦衣玉食,最后也过的这么苦。”

    这是皇室的责任和悲凉,于渊并不像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但他转头,看见傻妮忧伤的样子,又忍不住劝说几句:“自己强了,很多事情便能自己做主。如果自己不强,就只能任他人安排。也不单是皇家或者普通百姓家,而是在每个人身上。”

    傻妮默了半晌,才轻轻点头:“嗯,是呢,总要自己有想法,有办法,才有机会扭转事情。”

    说完,又忍不住抬头去看于渊。

    他今天真的好奇怪,不但与她说话,还与她说了这么多闲话?

    是真的闷了,给她讲故事?还是另有深意呢?

  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

    故事线往南梁那边走一走,傻妮的身世要出来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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