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章 偷窥-《神捕从加点开始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这也就是陆白,他身具《龟息功》,要换了个旁人,估计早上都不见得醒过来。

    陆白查看一下伤口,裂开了。

    他又用了一些止血药,等伤口不再流血后才又站起来,拄着绿竹棒向外面走去。

    庄园有庄园的好处,生活舒适,宽敞。

    虽然住在城里,却自有一副田园风光。

    但也有它的坏处——围墙多,不见得多有地方都能围住。

    陆白从一处矮墙处艰难的翻了出去,然后去了城主府。

    城主府的差人似乎早就在等他了,在陆白敲门后,不等陆白把话说完,道出来意,他就把陆白迎了进去。

    进去以后,陆白见到了一个城主。

    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位城主,有点儿像那夜在狮子楼上,深夜去看望顾清欢的蒙面人。

    然而,不等陆白把话说完,也不等陆白确认是不是他,城主大人就一挥手,让人整备军马,并让人把陆白抬着在前面领路,浩浩荡荡出了城主府,前去捉拿胆敢贩卖私盐,还敢杀死东厂提督的凶手姚远。

    这时候,陆白才发现,半个上城区乱了。

    不时有属下前来报告,说姚远杀了提督的某位义子,间或传来提督安插在锦衣卫的某个亲信被姚远一刀劈了。

    城主大人聪明绝顶,每死一个人,就去死者家里搜查姚远。

    其结果就是,姚远在前面杀人,城主大人在后面姗姗来迟。

    陆白佩服。

    他真想让姚远看看,这才是正经演戏的,可以得大奖的那种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属下来报,说姚远出了上城区,往下城区去了。

    城主大人一挥手,众人抬着陆白,直奔神乐坊的陆府而去。

    等到了陆府一看,姚远果然已经潜入陆白的家,正用刀逼顾清欢把陆白搜集到的,关于他贩卖私盐的罪证交出来。

    不过,在见到城主大人领大批人马赶到后,姚远知他大势已去。

    于是,他在重重包围之中,来了一招声东击西——其实就是看流星招数的故技重施,然后他翻墙逃走了。

    陆白服了。

    最后一场戏要不要这么浮夸啊。

    前面那么认真,后面好歹也对得起演技啊,就算对不起演技,好歹也对得起一下他的伤口吧。

    不过,陆白很快知道为说什么姚远逃的这么敷衍了。

    在看到陆白身上的伤后,顾清欢脸上乌云密布,阴沉的有点儿像山雨欲来时,大晌午直接变成了晚上那么黑。

    莫说姚远了,就是城主见了顾清欢的样子都害怕。

    “咳咳,那什么,既然姚贼已经逃了,而陆总旗又受伤了,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城主大人一拱手,不等顾清欢送客,扭头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    一瞬间,热闹非凡的陆府,就剩下了陆白等自己人。

    陆白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他在这里面是最无辜的。

    大黑牛刚从睡梦中惊醒,穿着一身不大合适的睡衣,露着一大肚皮,一脸迷茫的望着陆白,“老陆,你找人打架了,怎么不叫上啊,叫上我你就不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
    陆白翻了个白眼,“你闭嘴。”

    大黑牛就是这样,人菜瘾还大,老想出去打架。

    至于忘儿。

    她泪眼迷蒙的看着陆白,“老陆,你死不了吧?”

    陆白点下头,摸了摸她的头,安慰道:“你放心,我且活着呢。”

    忘儿点下头。

    她擦了擦眼角的泪,“好,那我就放心了,我回去睡了。”

    陆白:——

    这是个没良心的。

    顾清欢把大黑牛也赶去睡觉了。

    她扶着陆白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待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后,顾清欢怒道:“姚远这个杀千刀的,意思一下就行了,用得着这么狠!”

    她让陆白歇着。

    她去取了药,剪子和水,待把陆白的血衣剪开,伤口清洗后,顾清欢就不是骂姚远杀千刀,而是杀他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“这要是差上几分,亦或者他动手时,你来一个转身——”

    顾清欢想想就后怕。

    陆白仰头躺在床上,看着顾清欢爬伏在他胸口忙来忙去,“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们的计划,要不然,我还能给他商量商量。”

    顾清欢没好气,“戏的关键在于逼真,尤其在提督这个老油子面前。”

    所以多一个人知道,不如少一个人知道。

    这样至少陆白会表演的栩栩如生。

    事实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在他们的战斗中,陆白屡次被姚远逼入险境时,那种正常的反应让提督根本没有想到姚远会站在陆白那一边。

    提督由此疏忽大意,没有防备,这才让陆白和姚远一击得手。

    陆白觉得有理。

    “但也不能——嘶——”

    陆白刚要说话,顾清欢正好为他清理伤口,让他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太疼了!

    “忍着点儿。”顾清欢说。

    这是贯穿伤。

    从后背直接刺到了前胸,不是寻常伤口上点儿药就行了,她要把已经愈合的伤口破开,把药上到里面去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陆白又痛。

    若在湖心亭时,他或许忍得住。

    但现在,心里绷紧的那根弦早松了,伤口的痛也因此变得难忍。

    “你忍着点儿。”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