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什么移民新西兰,现在温家人自顾不暇,怎么可能还会想得到她这个外姓人! “逸白……” “说!”傅逸白一个废字都不想和她说了,厉声将她那些搪塞的话给呵斥了回去。 文依婉别无他法,只是话还没说出口,眼泪却先掉下来了,“南四哥不会管我的,一个星期前,我已经偷偷的将保险柜的钥匙放在了薄司先生的钱夹里,南四哥身边的人,是何等敏锐,可是过了这么久,南四哥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过来,我也是心慌了,才会求萧小姐,其实也是想打探打探口风,我很怕……” 怕走出这家医院,连傅逸白提供的保护也没有了,所以她才不肯好好的接受治疗,宁愿冒着身上留疤的风险,也要想方设法的把自己给拖在医院。 谁不是惜命的呢。 她一个女人,被伤成了这样,被那样一个可怕的魔鬼跟着,谁不害怕呢。 傅逸白听后,心下寸寸生凉。 他就那么看着文依婉,似乎是在验证这句话的真实性,心底的震撼不是没有的。 文依婉始终在闪避他的注视,除了害怕之外,更多的是难堪,毕竟傅逸白曾经是她少年时候的玩伴,也是……真心待过她的男人。 半响之后,傅逸白一言未发,更没有做出任何的许诺,僵着步子走了出去。 这一次,他关了门,却是背着身关的,扶门的那只手,手臂都没有打直。 他没走远,就在这层楼尽头的吸烟区,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,抖索着手摸出烟盒来。 盒子里的烟还是齐的,他素来不怎么抽烟,身上时常放着一包,只是做应酬交际用。 他抽出一根,点燃,呛人的烟雾从口腔压进喉咙里,再吐出来,嗓子口一阵被熏拢后的干涩,傅逸白像是没有表情似的,一口一口的抽着,到最后,一根一根的抽着。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,烟盒里的烟渐渐少了,直到最后一根烟燃尽。 天色已微微亮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