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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凤倾倾神色恍惚，仿若看见心底的自己。

    ——“神女算什么？我凤倾倾为何要为她而活？为她而死？！”

    ——“上天若安排好了道路，我偏偏不依！我偏逆了这道路！”

    ——“我凤倾倾，就只是凤倾倾！”

    红九卿嗤笑着小蜂后的懵懂，准备开口，凤倾倾垂着头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对，上天算什么！”

    凤倾倾眼眸坚定：“鱼若是不甘于活在水中，那它就得学会出水化鹏，才能遨游天地，蜂鸟不能落地休息，那便学灵气化为人形，凭借双脚落地行走，上天安排了道，却没有局限你的选择。

    你不想一个人孤寂留在这里，就得学会闯过层塔到达外面，那个时候你就会发现，能够陪你聊天的人会有很多很多，就不会在拘泥在我身上，天地广阔，万物可期。”

    小蜂后被她这番描写吸引了心神，眼睛不敢离开她。

    “真……真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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