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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伟生怕他会意气用事，赶忙挡在他前面，“别冲动。”

    冯远征笑的阴冷，将刘伟推开，“我没冲动。”

    他对叶清让的恶心和恨，那是进入到骨子里的，从来都没什么冲动不冲动。

    叶清让看着走进来的人，清醒之后第一次面对审问，没有慌乱，也没有紧张，甚至连点起码的情绪波动都没有，就像是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

    清清淡淡的一句话，差点又把冯远征刚压下去的火再次挑起来。

    他冷嗤一声，“早该来了。”

    叶清让耸肩，明明面色苍白的像鬼一样，可看起来却宛如一个喝人血的暴徒，“有什么想说的快点说，我嗓子不是很舒服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沙哑的像是声带劈开了一样，听起来特别刺耳。

    冯远征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，锋利的视线落在那张脸上，审问过无数重犯，却从来没有一次有过如此诡异的感觉。

    叶清让这个人很冷，不是那种浮于表面的冷，而是沉到血肉里的冷，他不像是一个有温度的人，只要看一眼就能感觉到那种冷血动物一般的阴森。

    “交代一下绑架的事情原委吧。”冯远征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，面对工作他必须要拿出该有的职业素养。

    出乎意料的是，面对他的提问，叶清让也十分理智，“没什么好说的，该查的你们都查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说你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的啊……”叶清让别过头，像是在回想什么，半分钟之后，他突然笑了下，“我记得车子当时爆炸的时候，戚嵘被压在下面，想叫都叫不出声，特别惨……”

    ‘啪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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