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旁之人闻言,纷纷点头,称赞李大人妙计。 林杏扶额,不禁出声道:“这也能称为妙计?” 几人不悦的看向声音来源,见说话的是个夫人,冷哼一声:“区区女子,也能指挥起国事了?” 赵颉双手抱胸:“女子为何就不能指挥国事?男女不过性别之分,何时是区分能力的标杆?” 林杏不禁对赵颉有几分刮目相看。 在这封建时代,她还是头一次听到男人也有这样的言论。 兴许是林杏的目光让赵颉有些飘飘然,他又补了句道:“我师父尚且礼让我娘三分,你们比世子还要尊贵?说也说不得吗?” 几人本还想怼回去,听到周宴的名号,又都闭上了嘴。 忍着不耐道:“还请夫人指点一二。” 林杏赞许的拍了拍赵颉的肩膀,沉声道:“我的看法不过是愚见,各位大人可听也可不听,水患,但是凭堵,是堵不完的,白苕河与易阳河绵延几十上百里,要花费多少的土石?又要花费多少的人力?若是操作不当,土石沉底,河水又要上涨几分。” “更莫提堵河难度巨大,要折损多少的人马。” 林杏说的有几分道理,可这已经是李延廷能够想到的最优方法了。 他紧皱眉头,细细思索了一瞬,浅浅计算出堵河要花费的人力,又看向身后的难民营,里面横七竖八躺了有几百上千人,更别说还未运过来的与已经没了性命的。 更有老少妇孺未算在内。 李延廷忽的堵住林杏的去路:“夫人指出李某的失误,心中定然是有了更加优解的方案,还请夫人告知一二。” 林杏将图纸摊开,用毛笔在其上画了一个弧线。 “堵不如通,沧州如今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,为何不另开一条河流,将水调向旱区?” 难民营内腐臭熏天,喊疼叫骂的不在少数。 李延廷却茅塞顿开,整个世界就好像只有林杏一人。 古往今来,林杏的方法好像是第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