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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艘宝船在三艘大福船的护卫之下,进入大海。
“陶兄!”
邹大舟、陈工贤等人见到阔别许久的陶海欣喜不已。
陶海也没想到会在这宝船上遇到府学的同窗,赶忙问道:“你们也被定远侯抓到了水师?”
陈工贤有些木然,赶忙回道:“这倒没有,定远侯让我们去格物学院进修学问。”
陶海有些诧异:“我听水师的人说,朝廷已经恢复科举考试,为何还要去什么名不见经传的格物学院,留在府学,在张教授之下修习课业不是更好?”
邹大舟哈哈大笑:“名不见经传?你这就是对格物学院知之甚少,听张教授说,在金陵,格物学院的名头可盖过了国子学。你可知道格物学院的堂长是谁,国子学的祭酒是谁?”
陶海摇头,自己不是小心翼翼地活着,就是被人关起来,小心翼翼地求活,对外面的事实在知道的不多。
邹大舟挤眉弄眼:“格物学院的堂长便是定远侯,而国子学的祭酒,可是定远侯的岳父……”
陶海吃惊不已。
陈工贤也忍不住感叹:“现如今的国子学虽还是不错,可许多勋贵、大族、富户,包括皇室,都将人送去了格物学院,晋王便是格物学院的弟子,也是定远侯的学生。不过陶兄,你为何身着戎服?”
陶海震惊于格物学院的能量之大,见陈工贤问起自己这一身打扮,苦着脸诉苦:“我是被定远侯强行拉入水师的……”
邹大舟羡慕不已:“厉害。”
陈工贤赞道:“还是比不上你。”
其他两名府学之人也跟着羡慕。
陶海总感觉不对劲:“水师有什么好羡慕的,我倒是想去格物学院。”
邹大舟白了一眼陶海:“你懂什么,水师啊,还是定远侯手底下的水师,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
“意味着什么?”
“建功立业,光宗耀祖!”
陶海眼神一亮。
虽说自己家族这一脉就剩下自己一个了,可父亲临死之前说过,让自己一定好好活下去,力争重建陶家,设祖祠以祭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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