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管家还是不放心,毕竟从三楼掉落下来的花盆,如果一个不慎可是会砸死人的。 哪怕是瞿啸爵平日里身强体壮,猛然挨这么一下,背部的骨头还是蔓延开痛感,额角更是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。 但他还是咬着牙,将怀中的柳臻颃拉开了点。 他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视了眼:“你有没有被砸到?” 柳臻颃摇摇头,脸蛋白净,眉眼温软,看起来难得有些乖顺。 瞿啸爵瞧着,心头软了软,连带着背部的疼意都觉得消减了三分。 “你没事就好。”他后退一步,看着碎了一地的陶土花盆,眉心微皱,难得多安慰了句:“别害怕,应该是被风吹下来的。” “我不害怕啊。” 可谁知,柳臻颃立刻歪头回应。 甚至她还摊摊手,很是无辜:“我说过的,你今天会受伤。” 闻言,瞿啸爵的眉眼倏然一凝,仿佛是想到什么,嗓音冷沉下来:“所以你都猜到了?” 然后…… 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为了救她,生生被从三楼掉下来的花盆砸个正着? 闻言,柳臻颃又如实的摇头:“事情关于我,我只能算出你会受伤,但算不出你为什么受伤的。” 但她还是很清楚他会为了她受伤。 瞿啸爵也不知道心头究竟是一种什么情绪,那张英俊的脸逐渐阴寒下来,一言不发的盯着她。 一种无言的窒息感在四周弥漫开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