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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空青被帶走了。

    當天離開南都，回到菩薩門的駐地所在云海市，依照門規處置空青。

    此人，已經活不了了。

    空青被帶走之后，同時還有空明的尸身，也要連夜送回云海市安葬。

    菩薩門里的這些人，多半都是孤兒。

    沒有家屬認領，生死安葬，都由菩薩門負責。

    空蟬大師為師為父，本應該親自料理空明后事，怎奈何金陵這邊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，他還需要坐鎮這邊，只能讓手下門徒去做了。

    “空蟬大師。”

    陳果忽然站出來，款款跪在了空蟬面前：“請讓果兒陪伴空明最后一程。”

    空蟬微微一愣：“你，也要去云海嗎？”

    陳果跟空明，最多算是露水夫妻，他空蟬這些年來，走遍全國各地，懸壺濟世，也算是見過不少的人情冷暖，但是像她這種情況，還是極為難得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跟空明雖然沒有夫妻之份，卻有夫妻之實。”

    “他又是因我而死。”

    “我愿意前往云海市，為空明守陵三年，還望空蟬大師能夠成全。”

    陳果一拜到地，將額頭緊緊貼著地板，聲音更是堅定不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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