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政笑着摇摇头,将薄被披在许多鱼身上。 “女君!”荀爽在门外焦急地呼唤。 赵政瞧一眼睡得香甜的许多鱼,悄悄走出去。 “多鱼在熟睡中,爽有何急事?” 荀爽放低声音:“邯郸来信,爽……” 荀爽面色几轮变化,最终还是咬牙道:“爽想知,她是否安好?” “谁?” “毛雪!” 赵政惊讶地看着荀爽,他和毛雪之间,有师徒之名,竟然…… 荀爽抬起头,倔强地看着公子政,只为求一个答案。 赵政回忆起信中内容:“她很好,身怀六甲,深得楼盛爱重,后院之中,她一人独大。” 荀爽像被戳破的气球,失魂落魄道:“身怀六甲……过得好,便好。” 荀爽哽咽着,踉踉跄跄走出院子。 接连好几日,荀爽将自己锁在房中,整日饮酒,偶尔半夜起来,对月狼嚎,引起村民惊慌。 荀况对这儿子,恨其不争,在门口怒骂整整三个时辰,杀人诛心,骂人不带脏。 担心荀况被气死,许多鱼和赵政守在院门口,用佩服的眼神看着荀况一口水,一口唾沫,慷慨激昂。 “阿政,你以后也会这样厉害吗?” 赵政自愧不如:“做不到,政做不到!” “没想到荀爽离经叛道,竟是一个痴情种。” 赵政却不赞同:“成家立业平天下,他做到了几样?若真痴情,就该为毛雪奋起才是!” 荀况击掌:“政说得对,你去劝他!” 赵政叫仆从踹开房门,自己独自走了进去。 荀爽披头散发地锁在墙角处,浑身酒气,地上是散落的酒翁。 赵政扶正酒翁,望着洒在地上的酒,心疼不已:“种稻为酒,这点酒水需多少稻谷才能制成?得花不少银钱才能买到。” 荀爽一愣,晕乎乎道:“是爽之过。” 赵政挑拣个干净的地方坐下:“你这样自暴自弃,有何用?若你当初有官职,楼盛岂敢抢夺人妻?” “怨我。然,悔之晚矣。” 赵政挑眉,看样子,荀爽并没有一醉到底:“雪已为人妇,你更该发愤图强。时局混乱,若有一朝一日,楼盛失势,雪还可投奔你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