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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傅斯砚就坐在旁边，他陪了一会儿，确定温南初真的睡着以后，就去了阳台上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很快接通了，电话那边，秦书怀的声音传了过来：“斯砚，怎么打电话给我了？是不是傅绍行那边有什么新情况？”

    “跟傅绍行没关系，是我有点儿事想问你。”傅斯砚沉默了片刻，之后还是把自己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，“秦部长，当年温振国温将军的事，你知道多少？”

    怎么都没有想到傅斯砚打电话给自己居然是要问这个，秦书怀有些诧异，“斯砚，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？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傅斯砚没有直接说出温南初的身份。

    毕竟他现在也不知道秦书怀到底是个什么立场。

    如果秦书怀是相信温振国的，那可以把那些事告诉他，但如果秦书怀不相信呢？

    傅斯砚不能用温南初的人生安全来冒险。

    所以，他说：“前几天刚好听到一些这方面的事，有点好奇。”

    秦书怀显然不信他的这个说法，“斯砚，我们认识多久了？我还能不了解你吗？你会对这种已经过去几十年的事好奇？”

    哈哈大笑了两声，秦书怀又问：“说吧，到底什么事？我们认识那么久了，又是那样的关系，只要你开口，我什么事都能帮你。”

    傅斯砚想了想，说：“是有人出了高价，让我去查当年的事，所以我想先问问你，确定一下这件事好不好办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秦书怀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疑惑，“我说斯砚啊，你什么时候还做起情报贩子的门路来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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