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刘氏瞧着她不对劲,心里也发毛,叫过立秋,叫立秋再去烧水。 “我看老二家的受了惊吓,这一胎怕是要早产,你快去烧水,我叫三娃子喊稳婆来备着,顺便将亲家接来,万一老二家的有个啥不好,有亲家两口子在,咱们将来也能说得清楚。” “瞎忙活啥!”张老蔫狠狠剜了刘氏一眼,“你还嫌不够丢人吗?” 张由也不赞同刘氏:“娘,二嫂这不是好好的吗?我这才考上秀才,又和黄家正议着亲,家里就不能消停些?非要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,害我在同窗面前丢了脸面,你才高兴?” 刘氏头一回没有顺着张由,反而拉下脸训斥他:“你二哥都被你打成这样了,你还要面子?三娃子,你的心咋就这么硬?” “娘,你说话要仔细!什么叫我打的二哥?二哥分明是摔了一跤摔成这样的。” 母子两个争执起来,谁也不让谁。 立秋觉得很讽刺。 张二嘎都要死了,至亲的人却还在吵架,真是冷血。 “你们都给我闭嘴!” 张老蔫一声暴喝,把刘氏和张由都镇住了。 “都什么时候了还吵吵!老三,去叫你六叔公来,让族里帮帮忙,看看谁家有好棺木,先暂时借来,给你二哥预备上……” “二嘎呀——” 陈云芳忽然爆发出一声悲泣,趴在张二嘎身上,不叫人碰他,就连大夫都不许靠前。 “赶紧把老二家的拉走!” 张老蔫说着就去拽陈云芳,立秋眼尖,一眼看到张老蔫的手往陈云芳的屁股上搭,心里又泛起恶心。 她疾步走出正房,听到有人喊她,忙走到门口:“长安哥,你咋来了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