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里头打得不可开交,互不相让的两个男人齐齐一愣,瞬间收手。 嫌恶地对视一眼,像是沾到不干净的东西一样,将手一撤,分开来。 仰着胖脸,绷着嘴角的胖娃娃这才得以看清里头是个什么情况。 两人气息都有些许紊乱,隔得远远地,谁也不挨谁。 傅应绝臭着一张脸,活像整个大启倒欠他百八十万金子。 原本松散披在脑后的头发乱了点,但并不影响形象,反而为因为脸长得好看,给他添了几分不羁与孩子气。 他看见傅锦梨,先是不着痕迹觑了落安一眼,才故作平稳地要去抱人。 走着脚步有些奇怪,看着别扭。 “你来做……” 来做什么。 傅应绝一触及傅锦梨手上那根气势汹汹的棍子,瞬间收声,也不再问了。 反是脚下一拐,换了个方向,手也收了回来。 嘴上却道,“是落安先打的朕。” 脸上还残存着戾气,却不要脸地跟自家笨瓜女儿先声制人,很是拉得下脸。 落安闻言,身上的气息更乱了。 傅应绝身上不干净,落安那处更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 只因为他一句父亲,傅应绝二话不说,飞身上前,冷着脸揪着落安就整个将人往墙上砸。 换做是个人! 那都是要出大问题的。 落安枉读圣贤书,学了一大堆人世的之乎者也,克己复礼,却没料到傅应绝是这样二皮脸的一个人。 “你——”落安气得咳嗽起来。 白衣裳上还印着个鞋印子,显然傅应绝揍他根本没留手。 可怜高高在上,万人敬仰,在云端待了不知多少年的龙脉之主,今遭竟被人皇逞在地上互殴。 白衣瑟瑟,咳得苍白的脸泛上红意,瞧着更可怜了。 傅锦梨也顺着声音望去,看着落安那样子,小丫头眨眨眼,要拿两人试问的气势渐渐地瘪了下去。 傅应绝见状不妙。 “嘶……”他捂着自己的右腿,似是受不住地勾下腰去。 勾腰,也勾得极有心机。 白皙的侧脸对着傅锦梨,紧抿着的嘴角压得低低地,眉目间更只因为忍痛而多少带些脆弱的破碎感。 一向强势又混账的人示弱,对谁都是极有杀伤力的,更别说是对傅锦梨。 小丫头的注意力又被他牵了过去。 两个大男人,一个在一边哼,只留着中间俏生生的粉团子无措地左右张望。 苏展冒死往里头看了一眼,而后迅速缩回去继续站在门外。 所幸他也算是个察言观色的老手,只一眼就看清里头是个什么情况。 饶是作为傅应绝的左右臂膀,身边的得力干将,也不得不赞他家陛下一句好狗。 他一直跟着傅应绝走来的,这人从前险些去了半条命一声都不吭,现在看着没多大事儿,竟是斯哈斯哈地叫起来。 说斯哈斯哈也是夸张了,但是一看人家少傅的身板都咳成风中柳絮了,这么一对比,傅应绝那状况简直是好得能再干两仗。 可是他瞧得清楚,傅锦梨却是瞧不清楚的。 原先是来收拾人的,可里边两个半真半假地演,小胖丫头险些被忽悠瘸。 哪里还记得自己要干嘛,将棍子一扔,巴巴地去将两人扶着坐下。 又忙前忙后,端茶倒水。 于是殿内又陷入了一种诡异地和谐。 “爹爹,喝水,啊——张嘴巴,张嘴巴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