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恨不得一整日十二个时辰都叫他醉心公务,最好是捆身上抱着一块儿睡的人。 松快松快? 这不纯废话吗? 周天老脸一红,这下真有些惭愧,因为傅应绝说的是真话。 “陛下万金之躯,臣等万万不敢啊!说来惭愧,不过是瞧着日子久了未同陛下掏心掏肺地说上一番,微臣心里惶恐这才寻来。” “掏心掏肺。”傅应绝晓得自己是个什么德行的,“那你找错人了不是,朕还是什么好东西能开导开导你?” 周天:....... 周天想再找找借口,却发现自己言语实在苍白, 因为一肚子的墨水言辞到了傅应绝身上都不适用,他压根儿就不配合。 说也是白说。 朝着薛相递去一个眼神,想着求助几分, 可薛相那老狐狸看天看地就是不接他的示意,摆明了是不想招骂。 周天恼上心头, 气得一脚揣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周意然腿上! 周意然:....... 周意然没法装死,只得抬起头来。 一屋子重臣,喝茶的喝茶,整理衣服的整理衣服,满怀心事地来,却没一个人敢递上话头去。 周意然这位天子近臣,手足兄弟,毫无意外地挑起了大梁。 他也不墨迹,冷着张脸,语出惊人—— “陛下,您的私生子何处来的,打算如何处理。” “要死了你周意然!”周天拦都拦不住,冷汗流了满头,恨不得将周意然这死小子踹出去算了。 “陛下,陛下他瞎说的,烧糊涂了脑子不记事儿,您勿怪勿怪。” 周意然脸上满是无奈,要说的是他,不让说的也是他。 太难伺候, 最后干脆懒得理会,自己坐在一旁不管了。 落安是谁他还能不知道吗? 也就是一群老头子瞎操心。 别说是周天了,就周意然那一番话问完,傅应绝都是迷茫的。 私生子, 他上哪儿找私生子去。 嗷, 落安。 “就这事儿?”傅应绝眉头狠狠地拧起,心头是既暗爽又别扭。 暗爽是又当了一回爹,别扭是他真年纪太大了吗,是个娃娃他就能当爹? 他问,“落......那孩子跟朕长得这般像?你们这都看出来了?” 此时此刻,几位大臣也不好再藏着掖着了, 薛相挑了句不出错的回答,“自然是,比不得小殿下同陛下肖似的。” 接着,他有些紧张地问,“陛下,那位是......” “嗯。”傅应绝并不正面回答,只说,“不是你们催着朕为大启开枝散叶吗?” 理是这么理, 只是这词儿好像不是这么用的。 但如今已经不是挑这些错的时候了,周天“噌”一下站起来,脑门一发黑,往后踉跄了两步。 周意然板着脸将人捞稳, 一站稳,周天就抖着手,“陛下——何故犯这样的错误!” 第(2/3)页